願你被世人溫柔對待那是我最後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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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蟲毒販、暱稱中含果都隨意預計只會更新綠蟲及海城❤

《卡帶》下雨了.

*DECADE三十題系列、戀人未滿情節;上司卡→←職員土

*生日時卡到要工作沒時間修稿特地選在情人節時

*10日也是泉奈生日因此加了點他戲份,偏向斑領養帶土變相是泉奈弟弟(X


宇智波帶土快瘋了、實際上是真的瘋了。


黑髮少年喘著粗氣的撞開玻璃門跑向電梯,身子大幅度晃動差那麼點讓手裡拎的兩杯拿鐵噴濺出來,右臂掛著他那廉價西裝外套、看上慌張卻也迷人。


可電梯門卻在他要跳進裡頭前一秒闔上,他只能委屈巴巴看著面板數字不斷增加,帶土嘖聲、提起手瞧了眼黑錶煩燥的左顧右盼起來,而後像打定主意著急的踏上階梯,皮鞋摩擦地面的聲響不間斷在空間內環繞著,到達七樓後少年氣喘吁吁敞開門筆直的往打卡機邁步。



卡面上顯示著9:02,宇智波帶土選擇死亡。


「一如往常遲到呢帶土。」銀髮男子笑吟吟的說道。


在他打破自己創立的第一百七十六回遲到紀錄後,漩渦企業內已無人不曉宇智波帶土的貴名,能說史無前例、通常三回以上的紀錄保持者早已收拾桌面哭喪著臉回家,因此他常被誤解靠了關係甚至是和上司間產生肉償的奇妙說詞,由此小黑毛真真實實的不解,旗木卡卡西、也正是他的經理,對他除了戲弄否則也剩愚弄互相萌生什麼好感的邊都沾不上。


而現在卡卡西正眉毛一挑滿臉沾沾自喜看的帶土都想揍他一拳,更正:自己無時無刻都想給他來上幾拳、不差此時。


「能解釋下遲到理由嗎?」他眼裡含笑指尖在桌上打著節拍。


帶土擺擺頭腦子暈眩氣還喘不來,宇智波泉奈對整個過程全看在眼裡,他在同個崗位上那麼多年;卡卡西也當了他上層那麼長時間自己真沒見過他主動關心過誰,別說其他的了、他整日跟在宇智波帶土屁股後面踢,三不五十到帶土桌前打轉要說沒姦情不懷疑都很難。


可換個立場泉奈是他家人從那隻小黑堍孩童時期便抱著他了,帶土要是和眼前那近乎毫無缺陷的上司擦出火花,貌似不見得稱作壞事?起碼人家要鈔票有鈔票;要地位也有地位,論臉蛋的話恐怕都能跟自家兄長一較高下,還奢求什麼呢?若自己沒對象或許都想對旗木卡卡西有上不軌企圖。


「路上有個孩子扭到腳踝我只能揹著他到診所。」少年半晌才緩緩說出些詞彙。


銀髮男子沒回應盯著他眼神異常冰冷,說詞泉奈聽的都替他感到出糗,縱使內心深處清楚帶土並沒有撒謊,但時不時遇見突發事件的高機率難免令人猶疑,小美人見著心驚膽跳猶豫是否該說點話來解救他時、旗木卡卡西卻早了他一步。


「那是買給我的拿鐵嗎?」他聳肩衝著帶土咯咯笑著。


噢宇智波泉奈怎不曉得他弟弟兼職了幫經理跑腿買拿鐵的工作?




泉奈是在屋頂找到賭氣的孩子,少年身靠著鐵網腮幫子看來圓圓鼓鼓的,一會他才發現帶土猶如洩氣似的把三明治往嘴裡塞,那頭和自己相同黑髮被風吹的亂糟糟,午飯吃那點他無底洞般的肚子會飽嗎?


「帶土過來吧。」黑髮美人對他招了招手直到那雙漆黑瞳孔對上他眼。


宇智波帶土的人生艱辛、兒時沒父母的事情算了,撿他回來恰巧是斑也夠讓他絕望的,即使跟泉奈打從同個娘胎出生性格卻差了十萬八千里,泉奈溫文儒雅講起話討喜惹人愛;長相甜美像朵盛開的粉紅玫瑰花。


斑則相反、對自己嚴格不提那張臉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對他滿是鄙視,心情差對他吼;心情不錯也對他飆髒話,帶土根本不理解扶養人思考迴路彷彿動不動想找人打架才肯罷休,但怎麼說畢竟是個供自己衣食溫飽的對象,況且沒了斑他也遇不見如此疼他願意聽他訴苦的泉奈,論總結上來講其實斑領養自己也沒慘到境界。


可宇智波帶土好死不死又遇見一個旗木卡卡西。


「我會幫你帶便當的別老吃便利商店。」他的嘮叨像啟動開關般開啟。


黑髮少年感激接下遞來的便當,沒等泉奈停止碎念便低頭猛扒飯,他真的餓壞了、早飯隨意簡單吃了點,結果遇到的突發情形一兩個三明治哪夠塞他胃,見帶土啃的和餓死鬼沒兩樣泉奈也沒心情繼續囉嗦,倒了杯紅茶省得他小弟等會噎個半死自己還手忙腳亂。


「對了你簡報被退件知道嗎?」像突然想到什麼美人兒激動的用筷子指著他臉。


小黑毛發出一聲難受的哀嚎。


待回到座位上時、他眼睜睜看著桌面文件一疊堆著一疊,任何給卡卡西過目的資料及簡報絲毫不差全退了回來,附加張便條紙寫著七個字:下班前修改結束。


宇智波帶土在眾目睽睽之下氣的摔鍵盤,要泉奈沒死命阻止他可能連桌子都翻了,像忍無可忍、他氣的朝卡卡西辦公間比中指也不怕其他同事議論紛紛,脾氣稍稍降下來後少年揉著他越發疼痛的太陽穴,內心不停勸阻自己還得討口飯吃,現在年紀當個無業游名斑不殺了他才有鬼,帶土拾起地上鍵盤殘骸鬱悶的長出口氣。


旗木卡卡西那該死混帳別奢望自己還會討好般幫他買拿鐵。



相較宇智波帶土的惱羞成怒,銀髮男子倒轉著筆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他心情輕鬆的批著剩餘PPT檔,笑彎彎眼角藏也藏不住,他拿起拿鐵、冰塊半杯不加糖正巧對他胃口,而論工作量的話帶土不留下來加班壓根沒可能,頓時卡卡西身子略微顫抖掩唇悶笑了起來。


小美人要離開時黑髮少年還冒死在趕報表,泉奈提著包臉龐是佈滿歉意的神情,帶土沒回頭兩眼依然定格在螢幕,他揮揮手繼續專注在修改文檔上頭。


「跟扉間約會愉快。」他說。


他本來想說照著現在進度趕的上餐廳打烊時段,接後要點個兩人餐來填飽他的胃,但礙於昨日熬夜打電動問題睡意忽然襲來,等宇智波帶土從桌面上驚恐醒來已是晚上十點,他隨意用袖子擦掉滿臉的口水,脖子則因不正確睡姿發僵的鬧疼,可更讓帶土驚訝的是睡在自己隔壁桌面的旗木卡卡西。


時間老已不早、上班族該下班的早下班了,平常容納十幾個人的工作間只剩下他和卡卡西,帶土想開口問的實在多到得列個清單,像是他上司明明有專屬辦公間怎會跑到他隔壁來打盹?自己背上又怎麼無冤無故多條毯子?毯子上味道難道是那傢伙身上的古龍水?


最後那些問題全被他硬生生吞回肚子裡頭,宇智波帶土產生了股錯覺、那刻他竟覺得卡卡西的側臉是如此英俊。


「……現在幾點?我睡著了嗎?」猶如聽到他動靜銀髮男子一陣子後跟著醒來。


卡卡西蹙眉睡眼惺忪的樣子在帶土瞳內像個奇觀,他揉了揉雙眼、和自己四目相對,時鐘滴滴答答走著在寧靜的氣氛下顯得唐突,幾秒鐘後、男子露出抹柔和笑意詢問要不到他家解決晚餐?宇智波帶土沒多想居然一聲答應了。


上了那台貴到讓人傾家蕩產的Audi A5 Sportback,黑髮少年在副駕駛座上頭表現的坐立難安,他挺想讚嘆卡卡西品味的、寶藍色進口車很襯他氣質,可惜礙於情面問題帶土遲疑一會後發覺自己根本說不出口。


「晚飯由我來煮沒問題吧?」注意到帶土不常見的寂靜清秀男子嘗試開啟話題。


但少年持續望著窗外動作看似沒打算給他面子,車廂內只剩下古典音樂跟轉動方向盤的輕細聲響,旗木卡卡西猶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搞砸氛圍,平日話多嘴雜的他沒料到連個簡單的應聲也不願意。


「……你會煮飯?」彷彿恍然間會意過來宇智波帶土像看異類般盯著前者猛瞧。


卡卡西猶豫是否該把他給踹下車省得自己輕鬆,要不是還開著車他打帶土的心都有了,如同打開了話匣子少年嘰哩呱啦的嚷著,看你那蠢傻的模樣沒想到竟然會做飯;你最拿手料理是什麼?少爺我可是很挑的來著,旗木卡卡西偷瞄了一眼依舊滔滔不絕的宇智波帶土雖然很少應答卻也全認真的聽在耳裡。


「喂那是你家嗎?」他伸手往右側那看來豪華建築指。


銀髮男子沒帶敷衍的朝他點點頭,打了方向燈後、便將跑車停往自家設立停車間,面對卡卡西住獨棟別墅事實起頭帶土不過眨眨眼沒說話,緊接著跟著他解開安全帶放緩步調走在專屬於他的草坪上,近距離看建築而後帶土更訝異的不曉得該如何反應。


「帶土你愣在外面做什麼?進來。」卡卡西喚著他名意示少年趕緊進屋。


帶土無奈搔搔自己那頭胡亂翹著的黑髮,跟著他才一腳剛踏進玄關不料裡頭一窩狗毫無預警往他倆身上衝,卡卡西看來壓根不意外、張開雙臂把愛犬們擁進懷中,剩下的幾隻狗兒紛紛聚集在自己腳邊,抬起一顆顆小腦袋像在看什麼戲劇般。


「牠們不咬人的別擔心。」男子使了陣眼色順便要他伸出手試試。


黑髮少年在內心不由得抱怨他哄小孩子嗎?區區幾條狗罷了他膽子可不是練假的,卻在自己彎腰瞬間見著一隻體型高碩巨犬向他撲來,帶土防備似舉起雙臂擋在前頭、屁股則因突如其來力道而和地板產生了親密接觸,卡卡西驚慌失措的喊著布魯要牠離遠點,黑狗發出細小嗚鳴貌似委屈異常聽話到了一旁。


「沒關係的牠沒惡意。」他看來並不在意拍拍雙手雀躍的要布魯過來。


得到許可後黑犬不停搖尾巴高興的舔著帶土手指,看著那景象旗木卡卡西覺得好氣又好笑的,原本想說點話但帶土肚子傳來的抗議聲打亂了氛圍,下一秒、少年秀氣臉頰染上層淡淡緋紅。


「到客廳等吧?我隨便做點簡單的。」卡卡西手一伸到他立即能觸及到的範圍。


小黑毛溫順的他跟在後頭、時不時探出頭在屋內東張西望著,到達客廳後銀髮男子要他等自己會,看他想看電視想打PS4遊戲;累了的話到沙發休息,帶土應聲只見卡卡西一溜煙進了廚房,二度環顧周圍、他覺得豪宅寬敞的可怕,直到坐上皮質沙發正要放鬆疲勞身子時帶土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舉止,他和旗木卡卡西間的關係那麼熟嗎?


熟到能單獨到他家當訪客那種?他倆早上豈不是還在鬥爭鬥合的嗎?



待卡卡西從廚房端著燉飯晚餐出來那會,宇智波帶土早已和他家愛犬們打成一片,是挺溫馨可愛、除了也許是玩到忘我翻倒的狗碗盤外,少年揚手和他打招呼打算起身前往流理台洗洗手,卡卡西則動手整理起飯桌畫面感莫名有默契。


「這間別墅你一個人住?」他接下餐具試探性問著。


從剛才進門到現在帶土其實一直在觀察屋子裡細節,不管是抱枕毛毯子生活用品;他甚至連廁所的牙刷口杯都特意看過,基本上尋不見第二人居住的痕跡,要真是如此、那碩大別墅也顯得格外空虛寂寞?卡卡西指了指腳下那群低頭猛扒飼料的狗兒算是答了他的提問。


「我看你平常也自己一個吃飯是吧?」帶土還真有點啞口無言面對眼前的上司。

「我沒熟到一起吃午飯的。」卡卡西見他沒想終止話題抽了張餐巾擦擦嘴。


黑髮少年抿了下薄唇深深覺得世事難料,他荒唐想起前些日子在茶水間同事們的閒聊主題,冬季寒冷氣溫總讓人想偷懶,帶土裝熱茶時半瞇著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樣貌,特喜歡閒言閒語的同事堅持纏著他家泉奈說話,他沒想參與話題卻聽見了卡卡西的名。


旗木卡卡西在漩渦企業是少見的菁英人才,不僅效率高智商優越及擁有張令人傾心的俊俏臉蛋,那些全都是他與生俱來的不外乎得加上後天努力,但也因此銀髮男子常被當作閒話家常的可憐對象,帶土也記不是很得了、只隱約記得茶水間後來將近擠的水洩不通,探討什麼卡卡西存在著性問題;說不定隱藏著精神創傷的奇葩話都能從他們嘴裡吐出,雖那時他跟小銀毛早已是死對頭但還是不自主同情起他來,活在一個朋友也沒有的環境下簡直扎心了。


帶土屏息、試著把思緒扯回現實,親耳聽到卡卡西講那些話對他而言並不好過。


「怎麼說呢?謝了帶土你願意陪我吃頓飯之類的。」男子半彎著眼眸聳了下肩。

「……你要不排斥的話以後午飯和我們一塊吃吧。」帶土頓了頓小小聲嘀咕道。


其實旗木卡卡西恐怕也沒自己想像的那麼壞,小黑毛滿嘴塞進他煮的燉飯時確實是那麼想的,也許他該試試看和卡卡西細心溝通更進一步來往,帶土裝作喉嚨發疼乾咳兩聲、誇獎了他的廚藝,即使比不上泉奈手藝可很下飯倒讓人否認不了,卡卡西依然瞇著眼慵懶燦笑輕聲回了他謝謝。


外頭細雨拍打玻璃的音色聽來很近,下雨了?



晚飯結束後黑髮少年提議一同收拾,卡卡西果斷答應了、要他待會幫自己擦擦碗盤,他倆進廚房前兩三隻狗兒聚集在帶土腳邊不忘蹭蹭他撒嬌,男子向牠們打了個不行的手勢牠們才緩緩窩回狗窩。


旗木卡卡西擰開水龍頭纖細手指在海綿上壓了點洗潔精,他連認真搓盤都是個賞心悅目的畫面,他們不發一語、少年也沒想打壞寧靜乖巧擦著盤子時不時抬頭望卡卡西側臉一眼,直到餐具全歸位後已是隔日十二點半的事,帶土婉拒了清秀男子留下來過夜的邀請,可卻回絕不了他語氣堅定要送自己回家門口的條件。


「其實真不需要那麼麻煩,我打車也是行。」黑髮少年坐上車老覺得怪彆扭的。

「客氣什麼呢你?」他那深情密意的語氣頻頻傳進自己耳裡。


帶土對他眨了眨那雙黑眸;再眨了眨,倏忽想起和卡卡西上回如此像樣的對話已在自己剛入職,那會他倆對彼此未有什麼成見,即便當時男子對任何事的漠然態度確實讓他看不順眼,可少年依舊記得入冬的寒冷日子裡上司塞給他那杯熱拿鐵,也許出自他心血來潮但宇智波帶土還是跟他點頭道謝,下秒滾燙液體滑過喉嚨驀地小黑毛吐出舌,難喝極了、他低聲抱怨怎麼有人能忍受一滴糖都沒加。


「下禮拜見。」尚處在意識朦朧之間進口車老早停在自家門口。


他闊步走出車門耷拉下肩膀想說說話,卡卡西則向自己揮揮手意指不必再道謝了,帶土處在原地目視著藍跑車漸行漸遠,他將雙臂往上抬慵懶的伸個懶腰才轉過身,剎時被後頭那不出聲的人兒嚇出悽烈慘叫。


「你不是才告訴我討厭卡卡西嗎?」泉奈目瞪口呆盯著他也顧不上扉間在後頭。


他很想提醒小美人在未婚夫面前該保持點形象,但那看來沒准會像自己在逃避話題,時機異常不湊巧的讓泉奈逮個正著偏偏他自己連思緒都還沒理清。


「我承認之前和那傢伙間存在誤解。」少年納悶的搔搔臉頰說起話來含混不清。

「可是我現在想給卡卡西一個機會,讓我們能夠相互了解嗎?」他擺擺手乾笑。


尾音都還沒落下、他簡直用盡此生最快速度溜回宅院,泉奈的咆嘯聲在後頭瘋狂侵蝕著他剩餘理智,躡手躡腳回自己寢室後帶土逐漸冷靜下來,外頭雨早停了他疲倦似闔上眼簾把自己關進黑暗之中。



說來奇妙、不過一夜間自己對旗木卡卡西的觀點竟變了那麼多,他輕輕呼出口氣後背靠上牆當作最後支撐。


帶土回憶起半個鐘頭前銀髮男子動作輕柔的把自己壓在流理台上、那抹蜻蜓點水的吻,那刻他聞到卡卡西身上的古龍水不濃厚帶了點清香,耳邊彷彿只剩下淡淡細雨。



*要是能喜歡如此低質量如此撒狗血的內容真是太好了TUTTTTTT

*預祝各位情人節快樂我近期著迷於養OB11寶寶下回更新應該是三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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